华旌云摇了头,“我下午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去了。”
人虽然没有去,但还是和文绵绵一起去库房找了些滋补的药材带上,用过午饭还亲自送她上了马车。
张老将军回京,张府重新热闹起来,下人们也有了精神气,不过到底张府也算是后继无人,总觉得这兴旺有些虚。
文绵绵进了府就被引去了花厅候着,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文绵绵有些坐不住,今日是张奶奶请了她来的,没道理又将她晾在这里的道理。
问丫头,丫头也只说是张家族里的人来了,正在和张老将军说话,老夫人也在接待族中的女眷。
文绵绵笑问:“这张家族中的人是突然来的吧?”
小丫头点头,“回安南王妃,是突然来的。”
话音刚落,张老夫人就到了,一进门就笑道:“今日可真是对不住了,族中忽然来了人,不得不去陪着说几句话。”
文绵绵起身扯出笑来,“我就说张奶奶不会故意晾着我。”
见张老夫人面色疲累,面上的笑容也有一些勉强,想来张家族中的人来也不是什么好事,依照张府的情况,她的母亲曾猜测过最终张家可能会从张家族中过继一个孩子继承香火,也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就是谈的这事。
“张奶奶,您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事?”
张老夫人放下茶盏,“是有一事,想要请你帮忙。”
伺候老夫人的嬷嬷挥退了伺候的人,张老夫人这才问了句,“丫头啊,你那报纸可能寻人?”
寻人?
文绵绵忽然明白了,“听闻府中小公子失踪多年,张奶奶是想要寻他?”
张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悲痛,还没说就掉了泪,低头压了压眼圈才说道:“我儿战王,消息传回来京都,儿媳妇受不了这个打击,伤心至极以至上了心神,有些疯魔,时好时坏。”
“那时候见过悉心的调养本已无碍,已能打理府中庶务,一次送孩子去学堂的路上遇到京都有人家发丧,忽然疯魔,那孩子去寻,就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儿媳妇清醒过后知道是自己原因弄丢了孩子,没日没夜的去寻,悲痛过度,很快也就没了。”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哪怕最为淡然的语气去形容,张老夫人也老泪纵横,不能自己。
文绵绵也跟着唏嘘,很难想象一对老人在接连失去儿子、孙子和儿媳妇是带着怎样的悲痛继续活着,何况好似没用多久唯一的儿女也没了,当真是造化弄人,所有的不幸和悲伤都被两位老夫人尝了。
半晌张老夫人才平复过来,继续说道:“这么些年府中从未放弃寻找那个孩子,可惜一点音讯都没有,我与你张爷爷时日无多,有生之年只想能找到那个孩子,哪怕是仅仅知道他是死是活也是好的。”
“你能不能在报纸上帮着寻一寻?”
对此文绵绵丝毫没有丝毫犹豫,“当然可以,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多年,那孩子只怕也变了模样,得要想想他有没有特殊的胎记,或者身上有没有特殊的东西,凭借那些东西就能判断是他的。”
“有、有。”
张老夫人拿出来一把小剑,那小剑是铜的,手指长短,很是精致。
“这小剑是你张爷爷命人打的,府中的孩子不论男女都有,那孩子走丢的那日是戴着这小剑的。”
文绵绵双手接过,见那小剑已经泛着金色,铜泛金只能说明长期的被抚摸,剑身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张字,倒是个能说明身份的物件儿。
“脸上有没有痣或者胎记?”
老夫人摇头,“那孩子随他娘,生的白净,脸上和身上都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文绵绵低头看着那小剑,也就是说能辨明身份的只有这把小剑了。
很快她就有了寻人的方案,“若是可以能否将这小剑让我带回去,我画好图后会尽快的还回来。”
“在报纸上不会说是张府丢了孩子,只说当年这孩子丢的模样,衣裳等等,图就用这小剑,但有字的这面不画。”
张老夫人不解,“这是为何?”
文绵绵解释,“若是说张家丢孩子,只怕报纸一发出去很快这张家大门就会排着一排人说是您的孙子,图纸画的太细致也有被造假的可能。”
此时张老将军来了,沉声说道:“就按你说的去做。”
文绵绵起身,“张家爷爷,您这是忙完了?”
张老将军的目光在她手里的小剑上划过,就那么站在她的跟前,“此事多谢你。”
文绵绵说道:“张爷爷客气了,我们是亲戚嘛,对我来说是小事,只是不见得能如愿呢。”
“这么多年了,也就是个念想,我们有心理准备。”
张老将军坐了下来打量着文绵绵,到现在都不太相信就是这个女娃搞出了报馆,办的如此有声有色,还把目光看向了退役将领。
“《朝报》老夫看了,颇为有趣,很是方便,只是老夫有一点不明,为何要把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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